压在苏念身上，秦楚暮微微地皱了皱眉。
“我当初……”
他并不是想要不告而别的。
只是那个时候，太晚了。
苏念早就已经睡着了。
那段日子，顾菱月容景冽他们都走了，只留下他和苏念在江以诚那边。
苏念每天都要花费很多当年精力去帮助江以诚整理公司的资料。
毕竟一个公司要从一个系统转换到另一个系统，需要很多繁杂的东西。
他知道苏念很累。
接到陶暖的电话的时候，又是深夜。
他推开过苏念房间的房门。
他也曾经不舍地伸出手去摩挲着女人莹润的唇，抚摸着她安静的睡颜。
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舍得去打扰她。
他自己孤身一人深夜离开了，去了战区。
原本打算到了战区之后就和她联系，告诉她他离开的原因。
但是在战区里面信号不稳定，治安更不稳定。
九死一生的环境里面，他忽然就又不敢和她联系了。
不能解释。
如果她知道他在战区，应该会担心吧？
应该会很担心很担心。
所以踌躇了再三，最终秦楚暮还是没有将他的消息告诉苏念。
他害怕万一哪一天，他在战火中牺牲了，她会很难过。
就这样，让她以为他是个不辞而别的人，也很好。
秦楚暮抵在苏念的身上，一句又一句，一点又一点地复述着他当年在战区里面的危险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