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衡毅微眯眼眸，“就是这样，所以，我对他们越来越厌烦，我最近在想，干脆不去做这样的事情吧，把钱都还给他们了，这样一来，我也就轻松多了，真奇怪，我明明本来只是打算做点好事，结果好事做的比坏事都累，犹枭昨天晚上看到我被他们质问，对我的形象更加恶劣了，看来，他只会更加讨厌我，我真是弄巧成拙了。”
温暖安慰道：“犹枭不是那种愚笨的人，他会明白您的好意。”
“可是，我资助的那些人，可从来没有明白过我的好意，在他们眼中，我从恩人，变成商人，如今又变成坏人。”
“我会帮您解释清楚的。”
“算了，那些事，不用再说了，我过几天，就把钱还给他们，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牵连到你。”封衡毅微蹙眉头，“你还怀着孩子，犹枭那么在意你，如果我欺负你了，他会和我拼命地。”
温暖愣住。
“不过，我觉得我和你很投缘，这些话，和犹枭都不想要说，没想到，和你说起来，倒是格外的自然，没有什么的拘束。”封衡毅苦笑几声，“我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吧。”
温暖摇了摇头，“不，您很合格，不合格的是那些贪得无厌的人，我第一次明白，偏远山区的穷人，并不是电视里那么简单的穷苦，也不是那么朴实，就和世界上任何地方一样，有好人，也就有坏人，不可能会有个地方，大家都是那么善良的。”
封衡毅微微眯着眼睛，“那你觉得，我算不算是好人呢？”
“这句话，我曾经也问过我的父亲。”
“犹启德？”封衡毅惊讶。
温暖点头，“我说，我都搞不懂，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