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声音冷淡:“你是想去衢阳国看景色,还是想去衢阳国看奴隶?”
薛早早脸色僵住,勉强笑着说:“嫂子,你误会了,我确实只是想去看衢阳国的景色,不是想去看那里的奴隶?”
叶清瓷看了上身仍然赤着,恭敬垂首肃立的蒲武一眼,“那你为什么要让蒲武脱衣服?”
薛早早无言以对,咬了咬唇,小声的嗫嚅地说:“嫂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叶清瓷瞥了她一眼,没再和她说话,而是吩咐蒲武:“蒲武,以后,你只需要服从我和七爷的命令,别人的话不需要听,赶紧把衣服穿上,像什么样子?”
蒲武连忙将衣服穿起来,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少夫人,属下错了,属下愿意接受惩罚,请少夫人息怒!”
叶清瓷淡淡说:“不关你的事,是有人逾矩了。”
薛早早的脸色十分难看,觉得叶清瓷太不给她面子了。
她好歹是客人,而蒲武是下人。
居然为了一个下人,这样打她的脸,这是看她家世不好,家中没钱没势,故意欺负她吗?
气氛正紧张,时欢欢从包房中走了出来。
她也想去卫生间,出来后,听到外面有争执的声音,不解的问:“嫂子,怎么啦?”
“没事,”叶清瓷挽住时欢欢的手臂说:“欢欢,走,跟我去卫生间。”
时欢欢乖乖地喔了一声,陪着叶清瓷朝卫生间走去。
路上,叶清瓷对时欢欢说:“欢欢,以后你少和你那个同学来往,你那个同学,心术不正。”
“是吗?”时欢欢忽闪着眼睛说:“她在学校里性格挺内向的,家庭条件有些不好,平时有些自卑,不过人还是挺好的,聪明懂事,乐于助人。”
叶清瓷捏捏时欢欢的手,“欢欢,你听嫂子的话,嫂子从小到大,阅人无数,看人特别准,你这个同学心术不正,不能深交,以后你要和她保持距离!”
“哦,”时欢欢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嫂子,我听你的!其实,平时我就是和喜喜在一起的比较多,和别人来往的都很少,这一次是我和喜喜说,你们邀请我们上这边来给我们举办接风宴,被她听到了,我看她流露出向往的神奇,便顺口问了她一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来,结果她同意了,我就把他带过来了,其实我和她之间,并不是非常好的朋友,以后我会尽量远着她的!”
“那就好,”叶清瓷说,“以后你离她远点就行了,交朋友,家世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人品要好,我看你这个朋友,人品不怎么好,你离她越远越好!”
时欢欢点头,“我记住了,嫂子,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对她敬而远之的!”
等叶清瓷和时欢欢回到包房的时候,薛早早也已经回到包房了。
看到她们之后,薛早早冲她们秀气的一笑,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喝着果汁,就不再说话了。
如果不是叶清瓷恰巧在门外,看到她对蒲武做的那些事情,还以为这是一个文静内秀,很有教养的女孩。
可是,看到她对蒲武做的那些事情,叶清瓷对她的印象,变得很坏,一整个晚上,再没和她说话。
回到简家之后,叶清瓷每天要照顾小家伙,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小家伙身上,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去了脑后。
一个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