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景知晚时,她觉出似有异样,忙抬头看时,正见景知晚缓缓收回凝视于她的目光,唇边一抹似嘲非嘲的笑。
他的手依然搭在扶手上,若无其事地轻叩着。
阿原疑惑地看了两眼,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忽然间明白了哪里不对。
景知晚轻叩扶手的节奏,正与她刚刚用剑戳着树干的节奏一模一样。
她的面笼不由泛起红晕,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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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门内,慕北湮、谢岩正在等待。
慕北湮半倚青墙,桃花眼底笑意懒散,“若你见了她,或许一时也要不敢相认了!”
谢岩叹道:“自从那日看到她醒来后的眼神,我就觉得一定是见鬼了……”
慕北湮抱着肩睨他,“放心,我确定,除了不认得咱们,她基本算是个正常人,绝不是鬼,更不会是鬼上身。”
谢岩点头,“我问过太医,他们说,若是头部受伤,或受了强烈刺激,的确可能失去原先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