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离身体一僵，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告诉了谁？”
那小助理被她的反应给吓了一跳，喏喏的说道：“凌总裁身边的人，我对他有印象。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以为……所以，他一问我，我情急之下就说了……”
她说的人应该就是齐宇。
凌谦墨身边的人。
陪着他出入各种场合，凌谦墨的左右手。
别人会认出齐宇也是自然。
原来凌谦墨早就已经察觉到她的不对，所以让齐宇来打听过了……
那也就是说，凌谦墨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了。
“慕总，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不小心听到的那种事情告诉别人的，请原谅我这一次。”
慕小离眉心微皱，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小助理的话也没听进去，一直沉默了很久很久。
小助理都站的有些脚酸了，她这才回神，说道：“你出去吧。”
“慕总？”
慕小离背过身去，语气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帮忙吧。”
“是。”小助理直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
慕小离坐下，目光看着某处出神。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凌谦墨的眼睛，虽然尽力隐瞒，但终究还是被他给知道了，并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
昨天晚上凌谦墨就已经知道了，而他是在等她亲口跟他说吧。
可是她却没说。
……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慕小离腾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