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的话说得比较露骨，是明白人都听得明白。
余晓雅身子一抖，肖晓就开战：
“扬经理，你也不动动脑子，顾念念那种大咖怎么会是一般人和一点钱财就请得来的，要想龌龊还得找地儿龌龊，知道吗？
看你这把岁数了，气色又差，想龌龊还找不到地儿呢！”
化妆室还有人没下班，听到这肖晓忍不住低声窃笑，肖晓这一番话说出来把扬扬气的鼻子都歪了：
“是，我找不到，但也不屑跟这种绿茶亲近，肖晓，我看你倒是很想让余晓雅给你找好龌龊地儿——”
她都三十岁的人了，又是经理，被底下的人这样指着鼻子骂顿时让她难堪极了，所以也不甘示弱的还回去。
肖晓想骂，谁知扬扬趾高气扬的转身走了，她淬了一口，骂道：
“真是一个吃不到说葡萄酸的人，嘴这么毒难怪三十岁还嫁不出去！”
回头再看看余晓雅，只见余晓雅脸色苍白，极度隐忍着，一副就看着不好受的样子，她不禁安慰：
“晓雅，我相信你，不是扬经理说的那样，还有你真的不认识顾念念？”
余晓雅掀唇：“谢谢你，肖晓，但我知道的不认识顾念念——”
肖晓不禁挠头纳闷的说道：“那就奇怪了，晓雅你不认识顾念念，为何她要帮你，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余晓雅不禁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
或许是走了狗、屎运也说不定？
但是谁知道呢？
……
余晓雅下班，一出来，停靠在暗处的车子就以极慢的速度前行，不过这次却是直接跟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