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看了林唯和两眼,见林唯和一动不动,不屑的撇了撇嘴。
“事情还没有完呢,那女子的未婚夫上门退婚,说是不能娶这样的女子进门,可不想那女子死咬着不放,说自己的身子是清白,不曾与人有染。”
“只是,咱们这女人呀,哪是身子清白就清白了,这名声也同样重要。那女子行为放荡,就算有一个清白身子,又有什么用,各位说是不是?”
“黄夫人说的是,有些女人不安本分不说,还按钻空子,真正是叫人厌恶。”黄夫人的话一落下,就有人附和。
“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就该千刀万剐,好叫其他人看清楚,轻浮不自重的女子,会有什么下场。”
“这样的女子,就应该一根白绫勒死她,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丢人。”
众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词刻薄,无一不是义正言辞的指责女子该死。
林唯和知道这些人是在指桑骂槐,是借这个莫须有的姑娘,说她,但是……
林唯和还是觉得好笑。
她以前听过一个说法,说束缚女人、压迫女人的最大势力,从来都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自己。
今天,她总算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