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用力摇头,心里暗道:大神啊,您快走吧,我错了!
可阴龙却不管我,蛇信朝前一伸,顺着我的鼻梁就重重的舔了两下,身子一缩又围着我的脖子绕了一圈,就安安心心的不动了。
师叔也没见过这样的,这是一条阴龙,你讲道理没用,动手还怕伤了我。
只得将情况说给师父听,结果师父掐了半天指,转着墨镜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周标听着声音哭丧着脸过来了,见花园里一个好几米大的坑,而且周边的土都被烧成焦碳了,当下连哭的表情都没有了。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小爷我现在才脖子上缠着一条凉飕飕的围巾。
师父让周标将那槐树烧过的灰取回去,给那两风水先生服下,最好他自己和妻子也喝点,然后就牵着我走了。
回到家里,阴龙就一直未动,似乎昏睡了一般软软的挂在我的脖子上,但只要我动手想去扯它,这货立马就抬着那两个黑幽幽的眼窝看着我。
好吧,我承认这两眼窝跟师父那两墨镜一样,一看我就头皮发麻,只得作罢。
师叔也一路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问师父周标家那条灰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明明没看到他家有什么不对,那条灰蛇却这么怪异,还有那个工地的事?
师父拿着他的柱杖,不用眼看,十分精准的在他的头上重重的来了一下,大骂不学无术。
这是我这一天来最开心的事情了,至少不是我一个人遭罪。
师叔似乎一下子被打醒了,傻呵呵地笑,问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