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本室的门上符纸未动,我们撕开之后,拿出缚灵阵所需的东西,在标本室里一一结好阵,复又洒上显阴的柳叶水和女子初经的经血,这才复又出了实验楼。
找个背角处给姚老道的手机打电话,那中年道士听说可以了,又很不放心交待一定要保住静尘的性命啊!
我听得无力的翻白眼,在我家里这货还怂恿人家了,从没想到其实用姚老道也一样。
其实我比较想用姚老道的,毕竟这老道修道时间长,心智还是比较稳重一些,可万一姚老道出事,估计玉皇宫的人连同袁仕平在内都不会放过我吧!
不一会,静尘就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抖着脚走了进来,瞄了一眼我和长生所在的地方,嘴唇苍白的想说什么,却还没得他张嘴就被身后的中老道士给推走了。
拿出隐身符给长生,我自己也准备了一张,长生复又用从身上掏出一把灰白色的用旱烟杆点燃围着我们薰了半天。
闻着那味道古怪得很,但我好像又在哪里闻过,忙不解的问长生这是什么。
他只是笑笑说这是让那东西闻不到我们味道的好东西,让我放心就好了。
看着他将一小点一小点的粉末放在旱烟里面,我想了一会猛的就想起这是什么了。
当年在隆回老家石泉出事时,苗老汉就是用这粉将那些水一样的虫子引出来的,他说这是死人烧过的骨灰!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忙踏出长生旱烟袋能薰到的范围,胃里肺里真抽抽,想到刚才我还闻了几下,恶心得真想吐。
“怕什么!”长生一把拉住我,还特意着重的给我薰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