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仁……你在顶着你那张小白脸招摇,还说自己老,我不介意告诉弟妹,让她好好的给你揉揉……”郑建成阴森森的笑了。
“噗……哈哈,贱~人,你竟然叫贱~人?”乔深忍不住哈哈大笑。
木剑仁一拍额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名字就是内伤啊!上穷国文字博大精深,我至今自以为豪,你说我一个好好的仗剑走天涯,仁义当先,这么有文艺,这么有内涵的名字,怎么就变成贱~人的贱了,我表示心碎中……”
郑亦:“……”
郑建成:“……”
乔深嘴角抽搐,她果断离这货远些,就怕被传染了。
刚才那个严肃古板,对待工作很是认真的博士,果然是她的错觉。
“行了,药水拿来。”郑建成黑着脸,实在不想再听这丫的唠叨,话说他以前怎么认识这厮的,简直是话痨啊!
“好吧!你们兄弟都不可爱,一个个的整天黑着脸,像是收账的一样,怪不得老得快。”某人说着悠然的走进实验室,拿了一瓶黑药水走了出来。
“给……”他伸手,郑亦直接接了过来,二话不说,打开一口喝了。
“我去,你还没等我说完就喝,作死啊!”木剑仁瞪眼,快速接住倒下去的男人。
乔深:“四哥……”
郑建成:“四弟……”
“放心,只是喝多了,看药效,这是要睡上七八天的节奏啊!话说这么急干啥子哟,我一瓶药水那是好几次的量,真是浪费啊!浪费,不知道这一瓶,就喝了几十万有木有。”木剑仁嘴角抽搐,咬牙切齿。
乔深一拍胸口:“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你把你家兄弟抗走,哎呦,一口就喝了我这么多的小心肝,走走,我一个人蹲墙角哭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