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依旧一脸质疑的表情,左懿顿然间有些无奈。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所有人闻声转过头,就看到余伯走了进来。
知道左唯一受伤后,余伯也是担心不已,于是在今晚忙完后,终于忍不住来了医院,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阁下说出了四十多年前的事。
为了不打断阁下的话,他也就一直站在病房门口,直到这会儿,才忍不住推开了门。
他走进来,第一眼看的是病床上的左唯一。
语气里带着些许心酸和遗憾,“小姐,四十多年前,渃夕小姐是怀着您母亲离开的,而您的母亲,就是阁下的亲骨肉。当年,渃夕小姐和阁下已经领证结婚,只是有太多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而已,包括渃夕小姐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
当年,沈渃夕离开的时候,正是左懿荣升为新任总统的当天,本以为参加完接任大典后,给她一个惊喜,可谁也没料到,当阁下回到别墅后,渃夕小姐却留着一封信后就离开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阁下也曾疯狂寻找了她一年,可她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第二年,阁下找到她所在之处时,她却已经和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
从那之后,阁下的心,也随着渃夕小姐的离开,心死意冷。
可偏偏,一次体察民情中,他碰见了当年身为渃夕小姐闺蜜的一个朋友,告诉他,当年渃夕小姐是被老爷夫人逼迫而离开的,离开时已经怀有身孕。
而和她一起所谓生活的男人,无非是她从小玩到大的一个朋友,追了渃夕小姐很多年,只是渃夕小姐都予以拒绝了,独自一人去了国外,生下女儿取名左晴。
得知这一消息,阁下是追悔莫及,而当他找寻到渃夕和左晴小姐时,已然四十年过去,渃夕小姐也因病而早就逝世。
没能见渃夕小姐最后一面,是阁下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