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你敢不敢告诉我为什么你从鬼洞回来以后,说话总是左一句规矩右一句规矩的?”
“因为为夫之前对娘子太娇惯了。”
“……所以你现在是后悔了,想要给我立上一大堆的规矩吗?”
“并不。”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夫需要一个更加纵容娘子的理由。”
“立规矩和更纵容之间……不应该是对立的关系吗?”
“凡事无绝对。”说完,司徒君卿默默的送了乔以念一记“关爱低智商儿童”的眼神,然后才继续解释了起来:“娘子乖乖的从了为夫的规矩,为夫自然会奖励娘子。而更加纵容和疼爱,就是最好的奖励。”
“……”乔以念怎么想都觉得司徒君卿说的这一堆理由都是在胡扯!
可是……她根本就找不到戳破他这些话的突破点……
而且总觉得他扯的……好像也是有那么些道理的……
乔以念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了一声。
默默的给自己下了一个诊断书。
生的病就叫司徒君卿综合征。
晚期,病入骨髓,没得治。
于是,半分钟后,乔以念还是扁着嘴巴从温泉池走了上来,然后裹着浴巾走到了司徒君卿的面前。
摆出一幅一本正经的模样研究着他身上的这件华服该怎么脱。
紧张是有的,害羞也是有的。
虽然她努力的不想让司徒君卿看出来。
但红着的小脸和轻咬着下唇的这些细节,还是逃不过司徒君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