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相信送信的人不会骗他。
他是得了确切的信息才来的,别人说的他或许不信,但自己那外甥女亲眼看到的,应当不会错才是,何况她相信王萌不敢骗他。
只是明明应该死了的人,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这事还真是蹊跷。
村长存心拿杨家的短处,怎么肯轻易放过此事,就算这傻妞真的没被打死,但只要郎中看过说这伤的确是被人打的,他就能让杨寡妇喝一壶。
想到这便着村人,去将村中唯一的老郎中给请了过来。
约莫等了一刻钟,便见一年约六十左右的老郎中提着药箱拨开人围观的人群进了门。
老人家年纪不小,却胜在精神抖擞,脚步稳健。
老郎中一进门就连村长也起身给他让坐。
老郎中一坐下,便示意傻妞寻个地方坐下,将手腕放在在桌上的脉枕上。
须叟,老郎中放开杜笑竹的手腕,又揭开纱布看了看杜笑竹头上的伤,慢条斯理的道,“这姑娘的身子无甚大碍,只是虚了些。”
说着又顿了顿道,“以后走路要小心了些,莫要再摔着了,这头上的伤近日就不要碰着水了,这治外伤的药老夫这也没有了,二郎去镇上的时候从药房稍上一些回来就是,老夫就给你开一贴内服的药,好好养几日便能好。”
老郎中一翻话到是证实了,杜笑竹所言非虚,原来以为杨寡妇打死了儿媳妇,来声讨的人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