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由悲转喜,又带着真真切切的感激之情。
“当日也有不少乡亲在场,亲眼见到郎中为我检查,也说我是摔伤晕厥了过去,并非身死。
缘何,村长今日却又只听胖婶一面之辞,便带人拿我,说我是妖孽附身。
若非今日道长还我清白,那我岂不是要冤死在这河中?
敢想问村长这是何故?还请村长大人给我一个说法。”
杜笑竹字字铿锵,句句紧逼。
王彪瞪着她双拳紧握、目睚欲裂。
十分后悔当时没有直接冲进杨家就把她捉了沉塘,给她分辩的机会,现在才能把自己逼到如此地步。
若不是众人在场,他恨不得将这女人给生吞活剥了。
然任他心中早已是用十八般酷刑将杜笑竹凌虐了无数遍,却仍是改变不了,杜笑竹仍是展示着她那露出八颗大牙的杜氏标准的笑容,等着他回答。
然王彪早已被气的混身发抖,心知她说的都是事实,而自己也的确是带着报复的心故意想给杨家一个教训,如今让他说什么?
沉默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使的,杜笑竹见他有意回避,便更进一步逼迫道。
“若村长大人平日便是这样断案,只怕难以让人心服。今日能如此对我杨家,谁敢保证日后不会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