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此小杨寡妇似乎也明白了杜笑竹留下来的原因,不禁又嘲她冷嘲热讽般的咆哮道。
“呵呵呵……你不是要告诉婆婆家宝是男孩吗?你去啊!你去吧!”
“我不怕了,告诉他们又如何,就算家宝是男孩我也不会为杨修文那个男人守一辈子,想阻止我改嫁连门都没有。”
小杨寡妇每一句几乎都用尽了全力,每一句都是在宣泄着他的不甘和怨恨,只怕在她心中,恨的不仅仅只有杨修文,只怕连家宝亦是如此。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倒过来又何偿不是如此,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
可这并不是他们能将所有的怨恨发泄在别的人身上的理由,再如何,她对家宝做的事都不该轻易被愿谅。
她可以理解她不愿守寡的想法,也能理解杨修文抛下她们母子不管,她怨恨杨修文,她可以与命运抗争,但这都不能成为她纵容、包庇李家人对杨家宝凌虐的理由。
虎毒还不食子呢,单凭这点她是连畜生都不如。
对于小杨寡妇的突如其来的癫狂到是出乎杜笑竹的意料之外。
正如小杨寡妇猜测的一般,她原本的确是想以不告诉杨寡妇家宝是男孩之事为条件,迫使小杨寡妇安份一下,别再打把家宝送回李家的主意。
只是这小杨寡妇突然的崩溃说出的话不仅仅是让她震惊,却让她在当中听出了一丝端倪。
良久,杜笑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