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稍稍回忆了一下,把小杨寡妇说过的话简单的梳理一下,从中提练了比较重要的信息后,才与杨修宁道。
“她说,‘就算家宝是男孩我也不会为杨修文那个男人守一辈子,想阻止我改嫁连门都没有。’”这无疑是暗指家宝的是男孩是女孩直接关系到她是否要守寡一样。
而另一件让杜笑竹比较在意的便是,小杨寡妇在说起杨修文时的表情和态度,本是少年夫妻又是亲表兄妹,但她提起亡夫不紧没有半点眷恋,而更多的却是怨恨。
“还有就是,杨修文去参军的事好像也有什么隐情。她说‘杨修文去参军是因为他自己不想活着,他觉得自己恶心。’相公你知道在杨修文参军之前,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
杜笑竹觉得可能是这夫妻二人之间可能发生过什么,或是杨修文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不太清楚,以往我经常出去打猎,而且每年都会回师门一趟,来回也要近两个月时间,一年内真正留在杨家的时间不出三个月,而且大部分时间都会上山,对于杨修文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对于杨修文的事他的确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关系,能让他听到关于杨修文的事的时候,便是杨寡妇伸手找他要钱,或是嘱咐他多打些猎物,因为杨修文读书要交束脩、写字要笔墨,结交朋友要银两,成亲要聘礼。
所以杨修宁在听到关于杨修文的事时,基本上都是和银子有关,再无其他。
本来杜笑竹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相公那不爱理人的性子,估计也不可能知道些什么,她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
但听到杨修宁刚刚的话,她到是豁然开朗,相公不知,或许另一个人会知也不一定。
不禁将目光定在杨修宁的脸上,打量了一圈才道。
“那相公你离开的时候,是不是都是影煞代替你呆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