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银行卡掰断,向着苏哲康扔去,打在他的脸上,敢跟我说这些话,他要不是苏青的父亲,我肯定直接动手,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转身离开,不想跟苏哲康理论,可让我没有想到,他站在原地,一个劲的嘲讽我,甚至还出声威胁,我要是不离开苏青,就要找人收拾我。
苏哲康继续道:“小子,识趣的就滚回蕉城县,实话跟你说吧,苏青马上就要嫁人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我便停住脚步,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转身向着苏哲康走去,二话不说,伸手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苏青要嫁人了?”
苏哲康穿着西装,衣领非常的紧,他的脸色通红,不断的咳嗽着,想要挣脱我的束缚,但他只是普通人,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放弃抵抗,恶狠狠的盯着我。
苏哲康吼道:“小子,苏青是我女儿,我让她嫁给谁,她就要嫁给谁,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我伸手一甩,苏哲康倒在地上,我才没有那么傻,我要是真把他杀了,就是苏青的杀父仇人,就算苏青喜欢我,我们俩也没有在一起了。
我问道:“苏青要嫁给谁?”
苏哲康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怕身上的灰尘,脸色一片铁青,还不等他说话,急诊通道里面,走出两个人影,出声道:“苏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苏哲康回头,向着两人看去,脸色顿时一变,露出谄媚的笑容,恭敬的说道:“魏老板,这么巧啊,我妻子身体不舒服,正在医院里住院。”
魏老板面容消瘦,精神有些萎靡,八十多岁,满脸的皱纹,身旁站着一个青年,大约有三十多岁,相貌普通,在左嘴角的位置,有一颗黑痣,看起来有些别捏。
魏老板说道:“我这身子骨,三天两头有病,整天往医院跑,看样子活不了几天了。”
苏哲康态度更加低贱,笑着道:“魏老板说的哪里话,你这么好的福气,白手起家,打下这么大的家业,又老来得子,简直是齐人之福啊,我可是羡慕的紧,就你这体格,多硬朗,活个十来年,没有任何问题。”
苏哲康的几句话,让魏老板非常受用,就连旁边的青年,都露出笑容道:“爸,你看苏叔叔都这么说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你这病肯定没事的。”
我看向魏老板,这家伙身体虚弱,精神非常的萎靡,全身阳气不足,甚至还有淡淡的阴气,恐怕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让他的情况更加糟糕。
魏老板,始终生活在省城,没有任何家族势力,完全靠着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一片家业,虽然不是省城的家族,但他拥有的财力,可以和其他家族抗衡,可魏老板早年受过伤,生育能力有些障碍,连续娶了好多女人,甚至重金求子,只要有女人能给他生儿子,便有重金酬谢,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五十岁的时候,魏老板老来得子,家业有了继承人,算是了却的一桩心愿,逢人便炫耀自己的儿子。
旁边的青年,便是魏老板的儿子,名叫魏汉生,三十多岁的年纪,同样有经商头脑,把魏老板的家业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为人十分孝顺,只要魏老板身体不舒服,都是亲自陪护,前来医院检查。
魏老板和魏汉生离开,我盯着两人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古怪,两人的相貌并不相同,而且魏汉生的气息,总让我感觉到别捏,但又说不明白哪里有问题。
苏哲康目送两人离开,眼中露出炽热的神色,出声道:“看看魏公子,那才是省城的青年才俊,你再看看你,连人家的一根汗毛都不如,想要让苏青嫁给你,甭做梦了!”
说完,苏哲康便转身离开,生怕我出手收拾他。
我犹豫片刻,悄然的跟了上去,苏哲康的妻子住院,要是没猜错的话,苏青肯定在医院里照顾,要不然苏哲康也拿不到苏青的手机。
苏哲康走进急诊病房,返回到住院区,直接前往二楼,走进一间单独病房。
过了片刻,我走了过去,躲在病房的外面,向着里面看去,在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保养的非常不错,模样和苏青有些相似,乍一看,我还以为是苏青本人。
这人是苏青的母亲。
在病床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梳着一头短,身材纤细高挑,肩膀不断的抽松动,看样子是在哭泣。
我眯起眼睛,坐着的女人正是苏青,哪怕是看到了背影,我也能够认出她来。
苏哲康走进病房,站在病床的前面,拿着苏青的手机,正在不断的指责,苏青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望着窗外,并没有理睬苏哲康,脸上露出悲戚,眼睛里流着泪水。
苏青的母亲,刚要出声劝阻,苏哲康瞪了一眼,苏青的母亲叹了口气,对着苏青说了几句话,苏青浑身一震,扑倒病床上,抱着母亲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苏哲康的手机响起,他接通电话,脸上浮现愤恨的神情,可把电话接通,语气非常的谄媚,说了几句,便向着外面走来。
我向着后面退去,由于在走廊里面,没有藏身的地方,我几步跨出,跑到旁边的病房,想都没想,就直接推门进去。
病房里面,好像有异样的声音,但我来不及理会。
我趴在病房门口,注视着走廊的动静,看到苏哲康走出病房,好像有焦急的事情,直接离开,我重重的松了口气,刚要开门出去,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劲,向着身后看去,顿时间瞪大了眼睛。
我误闯进来的房间,同样是单独的病房,在病床上面,躺在一个中年男子,顶着光头,刺着纹身,看上去非常的彪悍,要是只有他自己,倒也没什么,可在病床的上面,还躺着一个女护士,最尴尬的是,地上有着好几件衣服,有光头男子的,还有女护士的制服,我刚才闯进来时,他们俩好像正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咽了口吐沫,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飞过,这他娘的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