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母在宣州的住处是所有事情中最重要,我已经联系好队里,今晚就可以搬过去。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家收拾好东西,送你养母过去。”
顾晨一听,顿时乐了,“心有灵犀,我来之前还想着要跟你提提,没想到你已经安排好了。”
“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小叔来了电话,从顾大槐床下拿走东西的人已经找到,你需要过去看看才行。”
段瑞夙这么快就把人找到了?顾晨没有多加思索,直接沉道:“先过你小叔那边!”
“只是一个游手好闲,专门挑病房无人偷东西的小偷。”段昭安微地锁了下眉,将车子启动直接往公安局方向开过去,“他的出现有些可疑,但又没有证据证明他背后有人指使。”
想打一个贯偷是很形容,也正因为如此,没有办法摸清楚他的动机,也不能确定他背后是否有人。
顾晨冷地笑了下,道:“我自有我的办法让他吐实话,最好真只是一个小偷。”
到了公安局,段瑞夙坐在局长办公室里已经有小半回了,一位问话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道:“还是一样,只说自己是无意混过去,前面去查的人也问到他这几天没有跟什么陌生人有接触。”
也就是说,真只是个没受任何人指示的小偷。
事实,确实只是在医院里蹲守寻目标的小偷,当他被顾晨甩到七晕八素,苦胆水都要吐出来后,哭爹喊娘直叫“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