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低头看着她,修眉轻地挑了下,“心灵又相通了,你看,你知我所想,我知你所想,谁还能像我们这样的默契。”
这么说,他也想到这个可能性了?
因在车上不方便谈,顾晨便没有再说下去。
银行的行长客气,去的时候纪母需要的资金已准备好,而段昭安这张脸就是招牌,一行之长还亲自送到车门口。
顾晨见此,不由嗤笑了声。
“笑什么?”不明她为何要笑的段昭安挑眉问起,冷峻的眉宇褪去与行长谈话时的疏离,深邃眼里的宠溺深深地,似水地笑看着她。
顾晨懒洋洋地靠着,眉目舒展间慵懒而又优雅,“我在想这年头,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这么说了,段昭安蹙了眉,“什么时候的事情?”误会顾晨在外面被人看轻了去,俊眉间已有冷色。
“很久以前的事情,沈崇山诬陷刘桂秀敲诈他二十万,如是说,刘桂秀是有身份的人,那些局子里的警察敢二话不说,上门来抓人吗?”
提到往事,顾晨眉间依旧有冷色。
段昭安抿了下嘴,看着她眼里沉蕴着一缕讥讽,他轻地叹口气,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声色沉而低柔道:“这很正常,不然,为何世人如此热衷权势呢?”
“有时候,权势确实能为你打开许多方便之门,像刘桂秀一事,不止是一件,而是许多。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更让人心里无法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