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带你过来。”谢景曜素来玩世不恭的表情已经完全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肃冷,深邃的双眼里是一片沉凝之色,“这些画,或者是布恩先生向外界传递他内心,也或许是,是他在臆想中完全。”
画家的思维,总有几分常人没有办法猜透的想法,可以天马行空,又可能谨慎细密。
“一个人倒在草丛中里挣扎求救,而聚餐的人却没有发现?这,是不是有些不太符合常理。”谢景曜又道:“可惜没有办法证实,也没有办法找到画中的景色倒有存不存在。”
二十几年过去,早已物事人非。
“如果这是人影的话,那就能解释这一张没有画完的画了……”卡特尔医生的脸色渐渐线变得凝重起来,他把最底下一张还没有画完的画抽出来,“这是一位……”
谢景曜与顾晨两人在看到那幅没有画完的画像时,两人的瞳孔是骤地收缩起,这是……VIVI的母亲!年轻时候的爱莎女士!
“这是一位女士,布恩先生画了三天,每次画完之后精神会失控,需要打镇定剂才能安静下来。默理怀疑,画上的女士要么是布恩先生曾经的爱人,或许是深深伤害过布恩线先生,让他留下心理创伤的女士。”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非常不好的结果。
谢景曜盯着画像的视线有些阴沉,隐隐含了煞冷,除了爱莎女士与余先生两夫妻,照片中……所有人的结局都是在令人惋惜。
十二个人,九人英年早逝,一人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