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横说完。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说。这一个‘是’,是他想了千百遍,绝不能说的。可他鬼使神差,竟然说了。人常说,‘一言兴邦。一言丧邦’。年轻人呀,你可知道,你这一言,对你自己,对你挚爱之人,会是怎样吗?古人云,慎言,慎言,可不是说着玩的啊。有些话,尤其是对你深爱的朋友,真的不能脱口而出。
“好。那我现在就走。”沥重恨道。
“上哪儿,你可别想不开?”
“我不是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我回兴庆。”沥重语气很重。
“你不能走。你没好。”
“不用你管我。这就走。”
“姐,师父还要给你药呐。”召英不知何时凑上来的。
“替我转告救命之恩,容当后报。我们就此别过!”沥重拔腿就走。
“你怎么上路?一无盘缠。二无吃食。”三横道。
“你不用管。”沥重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