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专情。不过专情也不是什么坏事。”沥重听了王三横的话,不知是怨还是赞,
“可我们说不到一块。”三横指的是沥双。
“骗人。冷泉观里说的还少嘛?”沥重这时嗔道。
“都是我说的,可她跟不上点。”三横把嘴一撇。
“她不也说得在理?”沥重不服。
“你一个打仗的,不明白种地情有可原。她是管民生的,不能啥不知道吧。她问的,不靠个谱。”三横轻蔑道。
“是吗?”沥重奇怪。
“为什么要种子田?从各家打的庄稼中留一部份不就行了,费哪个劲?”三横不由要在沥重前卖一个机灵。
“啊?”沥重不解了。
“每家留种,不行。这庄稼就越来越打不多,跟你养猪养鸡一个理,你要出肥,要下蛋,得好种猪种鸡不是?好种不得精心培养呀?”三横在华山这么多年,他们既种地,又养禽畜,自然懂得。所有他好友沈文一提种子田,他当然明白怎么回事。
“明白了,跟打仗一样,部队要精心训练。”沥重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所以跟你说话,来劲,都说到点上。你姐她就不问种在田的关键在哪儿。”三横认真道。
“吆,这是大事,告诉我。”沥重更加认真地说。
“完了你再告诉你姐?”三横不满道。
“反正得让我们大夏明白。”沥重恳切地说。
“你是好人!”三横叹道。这个沥重,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人,她活着,并非为了自己。
“你也是。你说上说不上话,是不是都回救人到华山?”沥重这可得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