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纷扰，朝堂吵嚷，偌大的皇宫，还是圣女这里最为清净。”柳离觞的目光划过身旁垂首的宁儿，然后说道。
苏梨扬了一下嘴角，“这里虽然清净，却也太过孤冷了些，还是热闹一些地好。”
柳离觞喝了一口茶，品味了一下，“连这里的茶都好喝许多。”
“茶都是一样的，只是宁儿泡茶的手艺的确上佳。”苏梨抬起轻泠的眸子，“陛下若是喜欢，可以让宁儿时时伺候在旁，当个斟茶的宫女。”
“朕怎可夺圣女之好？”柳离觞微微蹙了一下眉，随即又笑道。
“陛下乃是天子，自然应该得到最好的东西。”哪怕只是个泡茶的宫女。
这句话苏梨没有明说，但她相信柳离觞一定get到了。
柳离觞沉思了良久，才道：“既然是圣女一片心意，朕也不可拒绝。只是宁儿姑娘毕竟是圣女殿的人，只是当个斟茶的宫女着实委屈了些，不如就封个宁嫔吧。”
苏梨笑而不语，宁儿却是当下就跪了下来谢恩。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怦怦乱跳，什么卧底，什么探听消息，她此时都不记得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是下人了！
她被纳入后宫了！
她成了陛下的女人！
柳离觞抬手扶着脸上绯红的宁儿起来，随即又提起了近日纳妃的事情。
“圣女不知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