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你又怎么了。”
女校尉褚霖清满地打滚,只听得一声音如破锣般的男音传来。
“滚!!!”
听得这声,本就心乱的女校尉褚霖清更加生气。
“你烦不烦人,大晚上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褚霖清听得这个声音,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梦魇,脑袋只觉“嗡嗡”的,涨的厉害。
不多时,一个肥头大耳,看起来油光满面,满脑肥肠,但穿衣倒是上等丝绸,一阵的纨绔扮相的男淫走了进来。
女校尉不复战场上的铁血,就差跪地上求饶,嘤嘤的哭着喊着。
“阿福……你不要嫌弃我,我会对你好的。”
男淫的肥脸上挂满了关切,他看得女都尉褚霖清似要作呕的样子,上前扶住了褚霖清。
褚霖清感觉油乎乎的大手就与自己来一个亲密接触,感觉就像徒手扒完小龙虾不洗手,又用手抹了把脸般的感觉。
褚霖清强挤出个小脸,腻乎乎的喊了声。
“阿福啊,我今日很乏累,能拜托你先出去吗,我要歇息了。”
“阿福”露出一个了解的笑容,留恋的看了女校尉的营帐,做不舍状哀叹一声,默默离去了。
“终于走了……”
女校尉很愁,因为脸上的疤,她感觉自己要嫁不出去了。
但上帝给了她一扇门,她手贱把门反锁又把锁头弄坏了。
本以为打开了扇窗户,探出头来晒晒阳光和大脸,“呼”的一下,上帝又给了她一巴掌。
没错,将军家的傻儿子,人称“八百营帐一颗大麻瓜”的阿福,好死不死的惦记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