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拿了钱跑了吧?”萧月有些焦急地说。
吴雨泽拿了钱跑掉倒还是小事,关键是任琴琴还在他手里。
一旦任琴琴失去了利用价值,她的性命就会堪忧。
钱可以没有,人绝不能有事。
高峰一脸淡定地说:“放心,钱他拿不走的。”
“你这么肯定?”萧月疑惑地问。
高峰轻点额头,附在萧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萧月一听,喜上眉梢,兴奋地叫道:“好,这次我倒要看看他能往哪跑!”
话音微落,就掏出手机拔通了聂万里的手机号。
忙碌了一夜,所有人都困了。
天亮前的几个小时,大家小睡了一会,然后就全部动员起来。
高峰坐在银行行长公室里,翘着二郞腿,左手拿着油条,右手端着豆浆,不满地说:“老聂呀,给你们干活也太憋屈了,就吃这个?”
“回头等案子破了我做东,请你吃顿好的总行了吧?”聂万里讲道。
“别。我看还是算了,你只要别再拉着我做义工就行了。”高峰急忙摇头晃脑地说,用力咬了一口油条。
流浪三年,高峰连垃圾堆里的食物都吃过,又怎么会看不起油条豆浆这种绝配?
不过是找机会奚落聂万里两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