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下,她的绯唇微张,犹如饱满的樱桃,润泽,娇艳,充满了诱惑力,等待着人前去采撷撄。
霍廷曜满心以为自己解释清楚了,会被回报一个香艳的吻。
可是没有,啥都没有!
她呆怔的表情突然一变,揪住他的衣襟,痛苦地锁紧秀眉,“我好难受!”
“你又误会了我什么?”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哇”一声,倾倒出一大堆污物。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酸酸臭臭的气味,霍廷曜原本洁净的衬衣和西裤,被黄橙橙的温热半流质秽物所覆盖。
他本就有中度洁癖,被这样一来,差点将面前的小女人无情地扔出去。
虽然最后忍住了没扔,可脸色已黑得不忍直视。
方可唯无知无觉地拍着月匈口,“终于舒服了!”
一抬头,像是刚发现眼前的男人,困惑不解地问道:“你来干什么?偿”
“洗澡!”
他竭力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将自己和她都丢进了狭小的卫生间。
本打算晾她个几天,让她反省一下自己犯的错误,也让她意识到离开他会步履维艰。
她倒好,虽说过得事事不顺,却还是活得有声有色。
等霍廷曜将两人的脏衣服脱下扔进衣篓,她已经挂在他的脖子上睡得香甜,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迷糊样。
他垂眼注视着怀中安静下来的小女人,眸色渐深。
这好在是自己来了,万一放了其他男人进屋,不定是什么后果。
这让他不由想起了罗马皇宫的那次,她也是将自己错认成了薛帛安,才会那么主动和配合。
一念及此,他周身的气压低了低,大手报复性地在她柔腻丰.挺的两处重重捏了几把。
简单地替她冲洗了一遍,他就用浴巾裹着她出来了。
不是不想认真洗,而是再洗下去是对自己意志的严重考验。
把她放到床上,他才又去浴室冲了一下。
床上的女人睡相很不雅观,原本裹得严实的浴巾已滑至她白嫩纤细的腰际,修长优美的双腿占据了大半张床位。
他紧了紧炙热的呼吸,走过去,在她的身侧躺下。
感受到身旁的热源,她下意识地贴了上去,半眯着双眸朦朦胧胧地看着他。
霍廷曜一额头黑线,担心从她口中又冒出“爸爸”两个字。
她似乎还没真正清醒,嘴里低声嘟囔着问:“你怎么在这儿?”
“睡觉。”
“哦。”她无意识地应着,小脑袋自觉地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拱了一下,像只寻找最佳舒适角度的汪星人。
霍廷曜哭笑不得,那只原本放在她屁屁上方准备拍下去的大掌,改为轻轻放了上去,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身下的小霍霍还斗志昂扬着,他有些无奈地探了一眼。
不是不想去吃到了嘴边的美食,而是不想让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都是在她稀里糊涂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
之前在罗马皇宫那晚,她将他错认,而他禁谷欠空窗期太久,难得有了个对胃口的对象,就接受了,事后没想过会有第二次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