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进浴室,她便陷入了思考。
一样的酒店,指定的房间号,无不透露着一个不争的事实。
霍廷曜,说不定就是那晚的不速之客!
可她总不能没皮没脸地凑上去问他:喂!我的贞洁是你盗走的吗?
上次同他谈论婚前性行为的时候,当时他的态度耐人寻味。他那时怎么回答来着?
“你,就一次,我完全接受。偿”
像他那么霸道的一个人,突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还不就因为夺走她第一次的就是他!
原本,她以为找到那个人后,自己会忿恨,怒责,紧拽着对方的衣领质问。
可当终于明白,他才是罪魁祸首时,她的这些负面情绪淡得几乎化为乌有,甚至还揣着不可思议的庆幸。
不过,她忽然又有了新的疑虑,霍廷曜这样一个深沉的男人,对自己的好难道只是在为那晚买单?
她累了一天,没思考多久便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霍廷曜出来时,发现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居然睡着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和他在一起就这么没有危机感?还是说,她和任何一个男人一起呆着,都这么大大咧咧,毫无防范之心?
方可唯毕竟心里装着事,睡得不踏实,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往下一沉,便半睁开迷蒙的眼,见是他又放心地合上了。
他哭笑不得,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提出做的要求,把我撂一边,自己倒睡得欢?”
他俯下身,故意在她唇上用力啃噬,温热的气息不停往她脸上喷吐。
方可唯整个人似被架到了火炉上炙烤着,心跳声差点震破了她的耳膜。被他咬得疼了,这才嘤咛一声,羞恼地去推他的脑袋。
“干嘛咬人?”
“不装睡了?”他好笑地瞅着她绯红的小脸,“‘做’这种事,需要两个人打配合才有意思,光男人一个人使力不过是无趣的机械运动。”
“你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她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却不知道此时的她,眼眸中水波潋滟,眉含着无边的春色,再加上酡红如醉酒后的肤色,被他咬噬后愈加娇艳的红唇,落入他的眼底,皆是无限的风情,极致的诱惑。
“我只认可自己的理解。”他目光中的热度像是要把她烫伤,声音也暗哑得出奇,“准备好了吗?”
她刚掀动绯唇,就被他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勾去了全部的心神。
逐渐的,温柔的蚕食被***和急切替代,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层层果腹,身上也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浑身上下像是发高热时的虚脱无力,可偏偏还觉得缺少什么,空虚的只想抱紧亲密相依的男人。
他背上的衣料被她糅得皱巴巴一团糟,拥吻中,本就系得不紧的浴袍彻底松动,刚刚洗浴过后微凉的胸膛和她滚烫的皮肤相触,两人都被刺激得一个激灵。
他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哑性感的嗓音带着浓浓谷欠望的沙哑,深厚又华丽,“可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