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和时翼弦谈到这些。
其一是他好像自己也有些忌讳,其二是子菁也能感觉到这是他的禁区和伤痛,所以刻意避开了。
但是现在,子菁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这些。
“我只知道他父亲在他幼时去世了。这件事对于他和他母亲的打击都非常大。少东家有一次提到过,说小时候他母亲并没有这样不通情理,但是自从失去他父亲之后,她就变得敏感易怒,贪婪自私。”齐澈桓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子菁微微点了点头。
她说:“他大概也变化很大……”
“这就不知道了。”齐澈桓一板一眼地答道。
子菁不觉笑了笑:“谢谢你,澈桓,有你在,我和翼都应该感到幸运。”
“没有,是我分内的事。”齐澈桓的声音是很诚恳地,“少东家付给我非常丰厚的酬劳。而且,他对我有恩。”
“你们怎么认识的?”子菁突然对这事情好奇起来。
“我以前是雇佣兵,有一次任务做砸了,”齐澈桓看起来没有隐瞒地意思,“应该说,是被人陷害了,是少东家解救了我。后来我就一直跟着他。外面那些人,都是以前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们都愿意为少东家卖命。”
子菁点了点头。
她是能感觉得到,齐澈桓他们,和时夫人身边那些乌合之众有根本的区别。
“谢谢你。”她再度说道。
齐澈桓这次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嫂子没什么事,我出去了。”
他离开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了子菁。
她来到了时翼弦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