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说,什么喜信儿?”婉兮扬眸望住玉蕤。
玉蕤开心一笑,“奴才的阿玛之前回来,是回来帮衬内务府的差事,为皇太后六旬万寿预备。山东学政的差事还没正式卸下,总归得等皇上派了人去接任,才算正式卸下。”
“前儿我阿玛传进信儿来,说皇上已经派了人接任山东学政去。奴才阿玛是正式回京了,皇上还赏了工部侍郎……”
婉兮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含笑点头,“便是总管内务府大臣,最高也只是正二品,这还得是宗室王公兼任时候才有的品级。你阿玛这会子的工部侍郎也是个从二品了,倒不比总管内务府大臣低……叫你阿玛可放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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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孙玉清沿着水畔一路小跑着过来,远远便给婉兮打千儿,“令主子原来在这儿凉快着呢,倒叫奴才好找。”
婉兮点头,“可是皇上回来了?”
皇上一大早就到畅春园去给皇太后请安。
孙玉清含笑道,“奴才什么都瞒不过令主子去。正是皇上等着令主子一起用膳呢。”
婉兮含笑点头,“多谢你。也烦劳你先辛苦一趟,回去禀报皇上,我稍后就来。”
婉兮瞧了玉蕤一眼。
玉蕤赶紧从腰间掏了掏,勉强找出一个小荷包来。
玉蕤上前客气道,“今儿出来得急,没成想皇上能有旨意来。这个小荷包你且收下。”
孙玉清这几年在皇上身边儿当传旨太监,也都经验老到了。荷包入手,那么一捏,就能猜到里头是不是银子;又有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