漙兮看了皱眉。
心中真是不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她是受了陈娜红和周莉的气,她用请假不理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或许那不是太高明的手段,可是她终究还只是个实习生,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她自己觉着倒也够了。
她真没委托高大上的肇总替她出头。
肇总是她的谁呢?打手还是狗腿子?她有何德何能让他替她这样义愤填膺呀?
再说——这位肇总,何至于就喊打喊杀的了?
她实在忍不住,便还是回复了过去,“多谢肇总关心,只是请肇总谈好自己的生意就好,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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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宸圭立在落地玻璃窗前,远眺棋盘山色,轻轻勾了勾唇角。
不知道这棋盘山的得名由来,不过此时他却觉得这名儿取得甚好。
他不慌不忙地回复,不因只是他久等了才得来的回话,慢条斯理地就回复了两个字儿:“……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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漙兮一收到这两个字儿,心里的火腾地就起来了。
“什么晚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漙兮忍不住低吼出声来。
白蕤原本还看那网页新闻乐呢,因为那新闻里还掰扯出和珅来了,说什么“据了解,经过勘察《镶黄旗满洲钮钴禄氏弘毅公谱图》,清朝大臣和珅为钮钴禄氏先祖,列弘毅公祖父之位”,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人,因为同出一个“钮祜禄氏”就给弄到一块儿去了,就好像一说什么八大姓,就所有的这些姓儿的人都觉着自己脸上也有光似的,其实根本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