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玺马上问周妈：“陈栀有过分弯腰吗？”
周妈摇头：“没有，她的动作很自然，我看不出任何假装的样子。”
司夜不说话了，但他的眼里有了笑意。司玺的眼里，也同意有了笑意。
小女佣和周妈都莫名地看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该相信陈小姐是清白的大少爷，会认定她是凶手。
而不该相信陈小姐的二少爷，会认为她不是凶手，还极力替她辩解。
周妈不会问出这些疑惑，可小女佣好奇，她忍不住开口问司玺：“玺少爷，你相信陈小姐是清白的了吗？”
“不相信。”
“那你刚刚还替她辩解？！”小女佣感到越发莫名其妙了。
司玺耐心解释道：“就因为我不相信她，我替她说出的话才没有包庇她的私心。如果我真的能找到她是清白的理由，那我的理由真实性就比较高。你想，我不相信她，可我却能找到她不是凶手的理由，这是不是说明，她不是凶手的可能性比较大。”
小女佣恍然，“我懂了，这是反证法是不是？”
司玺赞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