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栀双手捂着嘴,泪水汹涌。她想要放声尖叫,想要大声骂他,质问他。
可是她的喉咙好痛,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感觉自己失声了,脑子里嗡嗡地响,整个人有点眩晕。
这个事实太残酷了,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宝贝……”司夜伸手过来,想要碰她,她像是见到洪水猛兽般,急忙躲开。
“不要碰我!”她盯着他苍白的脸色,狠狠地问:“你告诉我,换给妈妈的心脏,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夜,到了这个时候,你不用瞒我了,我知道,是你害死了妈妈,你跟我说,你是怎么害死她的?你全部告诉我!”
全部告诉她,怎么可能。
司夜的眸色沉了沉,“我没有害死妈,没有什么隐情,什么都没有。”
“你还要骗我!爸爸都那么说了,你的反应都说明是事实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我说没有就没有!”司夜的声音也跟着下沉。
陈栀彻底心凉了,她都看出来了,他居然不承认。她想要知道真相,不想被蒙在鼓里,不想乱猜测。
“你当真不告诉我吗?”她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