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紧紧抓住卧榻上的软垫，南昭苏雅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不安和难过。
“公主。”她左手边的宫女轻轻唤她一声，还对她使了一个眼色。
她立刻反应过来，她正在和苏颜谈话，自己不能失了分寸，在她的面前失态。
鼓起勇气，她再问：“那你跟皇上是什么关系？皇上为什么要带你进宫。”
苏颜又继续无所谓地笑道：“这个你就得问皇上了。他说，让我做他一个人的侍女，然后就带我进宫了。”
“你是皇上的侍女？”南昭苏雅的眼眸立刻一亮。
并且，她还自动忽略了‘他一个人的’这个所属形容词。
“是啊，不过，只是他一个人的。”苏颜再次强调。
如果她够聪明，就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吧。
她不想跟她直接说明，不想伤害她，但又不想瞒着她，这才间接说出她和楚玉宵的关系。
南昭苏雅的表情僵硬了一下，自我点头肯定道：“他一个人的侍女，可……也是侍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