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政的眸光,自带烈焰,恨不得将眼前的林沫灼烧殆尽才甘心,免得这小东西害得他就快要失去理智了。
可是,那股恼人的情绪,依然在他的体内不断地流窜着。
这个小东西,实在很本事,哪怕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便可以轻易地把他给撩拨的万分难耐,甚至失控到恨不得立刻吃掉她不可!
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样失控……
霍启政并不想这么快就吃掉她的,只是,挂在房间里的这幅画,就像是招魂的符咒一样,惹的他辗转难眠,莫名地牵肠挂肚,这种滋味,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了。
“霍启政……你别这样……你……你……你别再靠近我了……”林沫原本就很怕他,现在这种情形,她更加怕得要死了。
“林沫,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的唇角微微透出一丝邪佞,长长的手指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划过,随即用力一捏,那只大掌,就稳稳地捏住了她胡乱躲闪的脸颊。
“霍启政……你不要这样行不行……我……我不明白……我不要这样……”她颤着嗓子,因为害怕,小小的肩膀都在哆嗦。
指尖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慢慢向下游移,在她的肩颈处随意地蔓延,被他触碰过的肌肤,瞬间泛起了一阵冷意。
“你这小东西,简直害得我快要发狂了,我现在被你害的如此难受,你是不是该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
霍启政的声音明显带着沙哑,嘴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吐气呢喃,口中扑出的热气,灼的林沫一阵胆战心慌。
林沫整个人都是僵的。
而此刻的霍启政,却发狂了一样的想要这个女孩。
他的身体,已经明确地发出了指令。
要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霍启政,你帮我妈安排手术,我真的很感激你,这份人情我会记得的……你的大恩,我也不会忘……我欠你的,以后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可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强迫我,你这样做……是趁人之危!这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所做所为!”
林沫在他的逼视下,连呼吸都已经不顺了,咬了咬牙,终于大着胆子,扬声说道。
“正人君子?”林沫的话,让霍启政莫名发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
“林沫,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正人君子了?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过就是一个商人而已,你知道商人最喜欢什么吗?那就是利益无限化!最大化!哪怕,不择手段。”
他那副凌厉,精明,甚至过分算计的嘴脸,林沫哪里能够应对。
“你……你要如何在我身上实现……利益……最大化?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为什么是我……对,我可以帮你拿到遗产……我真的愿意帮你拿到遗产的,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她颤着,抖着,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遗产我当然要!你,我也要。”这女孩实在是天真的很,惹得他又是一阵发笑。
“你要我……不……不行……霍启政你不可以这样……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不可以的……霍启政!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哪怕以后让我每天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真的愿意的!只要你……放过我……我才刚考上大学,我不可以的……我……我……”
此刻,她被一个男人牢牢困在胸前,如同待宰的羔羊,她怕,怕极了!
林沫的眼泪,也跟着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她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甚是好看,像风雨中被吹落又飘起的百合,那小模样尤其无辜,无辜到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