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周慧茹又一次抬手轻揉额角，不免有些担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周慧茹点头，端起桌边的热水喝了一口，清清嗓子回答：“越来越不好，像是被脏东西缠上，但刚刚小诗也没看出我有什么问题。”
闻言，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慢慢伸手覆住她的手腕，将左手掌心对准她的脉搏。一道不易察觉的青烟迅速蔓延，我和周慧茹都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随后走入室内的杨小诗、刘怡然同时看到这一幕，两人连忙走近，打量散开的青烟皱眉。
“不是影鬼。”小诗说，“影鬼怨气的颜色，不会这样清淡。”
“那是什么？”
面对我的疑问，杨小诗冷澈的眸光朝我看来。
我从来没有见她露出这样严肃认真的表情，好似变了个人般，让我心头猛然一悚。
而后，我便听她压低了声音说道：“无论是什么，识灵体质无法察觉。”
是了，如果缠上周慧茹的东西能够被识灵体质察觉，那么，简音和小诗一定早已察觉到不妥，不会在看到青烟冒出后，杨小诗才露出这般惊讶的表情。
很快，刘怡然也抬起清亮眸光，紧张追问：“齐瑶可以逼出慧茹体内怨气，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秀眉紧蹙，杨小诗没有说话。
她脸上的神情认真极了，带着难以猜测的思虑，仿佛有着种种不好的揣测。
既然是自己人，我也没什么好推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