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度,飞逝的时光稍纵即逝,哥们我最亲爱的凡姐还在昏迷当中。
算算日子,暑假过去了半个月,我的凡姐还在昏迷中,距今已有两个月了。
沙熊,闽南语的叫法,属于软体动物,一种生存在海滩的形似虫类的软体动物,营养价值很高,在闽南一带,尤其在镇上这种具有很高营养价值的软体动物一斤要卖到二十几块。
在当时那年代,二十块钱一斤,很高的价位。
老妈从小就舍得在我身上花钱,从小别人家的小孩眼巴巴望着那一簇簇绑好的龙眼,而我却在家里悠然自得,一颗又一颗的吃着,我该庆幸有个好妈。
这世上本就没有心狠手辣的亲妈,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生你养你的那一个,为人子女,永远没有资格对她大吼大叫,甚至打她。
至少,老子没这个胆量。
“妈,沙熊我再也不想吃了……今天冰哥打电话给我,血鬼有消息了,我必须去一趟医院。”我倚在厨房门框边沿,双手环抱在胸前对着在灶台上忙活的老妈轻声道。
“若宇啊,妈就你一个儿子,得给你多补补,你身子刚好,沙熊清淡消火。”老妈虽然没有转过头,可我却能感受到那深沉的母爱。
我摸摸额头,一脸的无奈之色,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第十次吃到沙熊了,老妈也是花了许多钱。
“妈,亲妈……咱商量下,剩下的沙熊给您未来的儿媳妇留着可好?”我试探性的与亲爱的母亲商量着。
老妈转过头瞪了我一眼,轻道:“你是你,她是她,你妈我没这么偏心,等小凡醒了自然有更好的补品给她进补。”
这下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什么补品这么稀奇?
“你小子少给你妈眼巴巴的看着,告诉你也无妨,燕窝吃过吗?”
“妈。那是鸟吐出来的口水,打死我也不吃。”
老妈举起锅铲,道:“臭小子,信不信妈一铲子拍死你。不知好歹。”
“皇上,外门有人求见,是接听还是挂断,您说了算。”我的裤兜里响起了一位太监的声音,尖锐的嗓门。
我转身走出了厨房。接起了电话。
……
“喂,冰哥。”
电话那头许冰慵懒的磁性嗓音传来:“小宇啊,昨晚又有一位孕妇大出血,今天哥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你记得早点来。”
“冰哥,那血鬼多次没抓到,谨慎的很,只怕不好抓吧?”我挠挠后脑勺,说到这血鬼十分滑溜,根本抓不到。
“你小子尽管来就成。哥说有办法就有办法,少BB……挂了!”许冰挂断了电话。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我原地踱着步,不知不觉点上一根烟,袅袅烟雾升天而起,在阳光下带着迷蒙的色彩。
“儿子,过来吃饭了。”老妈的声音适时从厨房里传来,吓得我手一抖,烟头掉在地面上。
我拍拍手,幸好老妈没看到我抽烟,否则非被抽一顿不可。
“来了。妈。”我赶紧踩灭烟头,将其扔远后,小跑着走进了餐厅。
……
医院,傍晚时分。落日的晚霞十分绚丽,天边宛若泼上了鲜艳色彩的油画,天还是那天。
医院走廊上,响亮的皮鞋撞击地面的声响,悠远绵长,空旷无比。
有着某种特殊规律的节奏感。停在许冰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
“进来!”
来人身着一件袒胸露乳的白色衬衫,身下却穿着一条沙滩裤,外加一双赤脚踩着黑色皮鞋。
显得怪模怪样不已。
“许主任,你好。”
我看向许冰,想从这家伙眼中察觉到一丝答案。
许冰某种泛着笑意,看向来人,介绍道:“来来来,都是朋友,这边坐。”
诶?不对劲,许冰从来不会轻易对人如此客气,难道是好基友?
“喝茶还是啤酒?”
“哦?许主任上班时间也喝酒?”
“哈哈哈,顾兄弟说笑了,许某开玩笑,开玩笑。”许冰打了个哈哈,掩盖因为嘴快,脱口而出的话语所带来的尴尬。
被称之为顾兄弟的怪异人,从沙滩裤内掏出一包软中华,往桌子上一拍,道:“许主任,上头很不开心,这件事您拖了很久,什么时候动身?!”
许冰眉头不可查的一跳,转而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顾兄弟有所不知,医院最近十分不安全,出了许多事情,许某人没办法脱开身。”
许冰的口气很怪异,有种唏嘘感,却带着轻佻的口吻,可给人感觉十分真假难辨。
“许主任,上头那位大佬进来身体有恙,只怕拖不得,您只有三天时间处理这件事,或许只有一天时间。”
“这次还麻烦顾兄弟专程下来一趟,还真是令许某人办公处蓬荜生辉,来来来……先不谈其他,先喝口茶。”许冰转移了话题,眼尖如我见到了顾某人眉头不自然一挑,似乎极其不满意许冰如此态度。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番,这位是我弟弟柳若宇。”
“嗯……”
对我十分不上心,想想也罢,对我不上心也好,省的老子还要跑一趟。
我贱贱的心底一笑,冰哥,老弟我对不住你了,这次您就自己一个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