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通常心都很硬,他们就像一把双刃剑一样,能被你利用,也随时会割伤你的手,让你血流不止,甚至是流血而亡。
猜不透,想不透,让人没有办法判断他们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掌握不住的东西都带有危险性,假如有选择的余地,苍崇也不愿意留舒笑儿这个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
耳边是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舒笑儿的离开,总算能让苍崇放松一些。闭着眼睛依靠在沙发上,他脸上的疲惫还是慢慢显露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锦墨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看见自己主人这样,他还是自顾自的叹了口气,然后在高脚杯里倒入了新鲜的血液,递在苍崇面前。“主人。”
苍崇睁眼,接过杯子,浅抿一口。
血红色液体染红了他的薄唇,苍崇揉了揉还在发胀的太阳穴,目视前方。“锦墨,你也是觉得我留下舒笑儿,是在自找麻烦吗?”
不是吗……
心中虽然早有定论,但是锦墨还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主人这样做,一定是有您的想法。”
“唉。”苍崇叹气,转眸看向那通往二楼的楼梯。“假如花丽能有你一半省心,我也就不至于这么心烦了。”
颇为头疼的压了压眉心,苍崇起身,从沙发旁站了起来。“你一会儿去看看花丽,等她情绪稍微好一些了,在带她来我房间,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是,主人。”今天的主人似乎有些古怪,从刚才和舒笑儿的对话中,锦墨猜测源头可能是在楚念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