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陆衍宸强忍着痛意出声，“待会儿就好了。”
“你就别说话了！”慕音音忍不住提高音量，“这种时候，不需要你来安慰我！为什么头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不是上次才痛过吗？呜呜呜——为什么要让你受这种苦？我不要！”
看着从慕音音眼眶落下来的眼泪，陆衍宸的心里暖暖的，仿佛那似要杀掉他的疼痛也变得渺小了些。
握住她的手，他轻声：“傻瓜，别哭，到我怀里来。”
慕音音咬唇，上床，用自己的手臂当陆衍宸的枕头。
她好讨厌眼下这种场景。
分明在睡着的时候，还是他哄她睡觉，怎么现在，就完全变了？
“你耍赖！”慕音音担心地哭了起来，“你比我大，你还是男人，应该是你照顾我的！怎么反倒变我照顾你了？你快点儿好起来，不许再头疼了，听到没？”
陆衍宸点头，抬手，想为慕音音擦眼泪，头疼得却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
慕音音赶紧自己将眼泪擦掉，再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弧，哽咽着出声：“你闭上眼睛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二音。”陆衍宸的眸光里溢着浓郁的温柔，可脸色的苍白却显示了他此刻有多虚弱。
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有力气继续开口：“跟我讲讲，你心中那个收养你的大哥哥，是什么样的人？”
慕音音一愣，陆衍宸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听她对大哥哥的看法？
他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