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下去调查一番?”牛头低声道。
“此时光天化日,不宜大动干戈”马面摇摇头:“我等还是先回去复命。记住这家医馆,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到牛头马面,转头离去,陈冲松了口气,徐徐落下,化为人形。
那女子正喜极而泣,跪在白素贞面前,大恩大德说个不停。
外面,李公甫、许娇容正整好以暇,等待悬壶馆的消息。
“这么久?不会有什么变故吧?”李公甫皱起眉头。
“能有什么变故?”许娇容捂嘴偷笑道:“这次悬壶馆的金字招牌,算是砸了!”
门开了。
无数看热闹之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陈冲走了出来。
李公甫迎了上去:“如何?”
陈冲摇摇头:“很遗憾。”
许娇容哈哈大笑,心直口快,忍不住跳了出来:“哎呀,悬壶馆悬壶馆,悬壶济世,也不过如此。这第一个送来的危重病人,就被你们给治死了。啧啧。”
胖子不爱听了:“许娇容!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
许娇容竖起一双丹凤眼,仰天大笑道:“你们治死了人,还不许别人议论?你堵得住这钱塘幽幽众人之口?”
众人也议论纷纷。
“唉,果然是不行啊。”
“鹤顶红,没救了。也不能都怪这悬壶馆”
“不过治死了人,确实不吉利啊。”
陈冲悠然开口道:“谁说,我们治死了人?”
他对许娇容笑了笑:“很遗憾,让你失望了!”
他一挥手。
那服毒的女子,袅袅婷婷,走了出来,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确实已经行动无碍,被救活了过来。
许娇容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她的家人一脸难以置信,老母亲冲了上来,一把抱住:“我的痴儿啊!就算是受了委屈,咱回家就是了。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那女子泪流满面,点头连连:“娘!”
一家人团圆,抱头大哭。
李公甫一脸懵逼。
许娇容活见鬼,脸上红红,仿佛被人抽了几个大嘴巴。
许仙面皮薄,更是惊讶地长大嘴巴,说不出话。
能忍皱起眉头。
“连鹤顶红都能救治?这等手段,便是我金山寺,也不行吧?”能忍心中暗道,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对这悬壶馆更加狐疑。
这等手段,太过惊人。
陈冲对李公甫道:“幸不辱命!这位夫人已经得救。”
李公甫本来想给悬壶馆一个下马威,好好砸一下金字招牌,此时却反过来被陈冲利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悬壶馆大大露了一把脸,此时心中腻歪不已,也只能堆出笑容道:“各位乡亲,悬壶馆果然不负众望,将这位鹤顶红服毒的女子救活啦。”
他草草说了两句,便带着衙役要走。
那女子和家人,给陈冲噗通跪下:“悬壶馆救活我一命,小女子携草衔环难报。”
周围钱塘民众,看到悬壶馆如此医术神奇,纷纷大叫起来。
“好一个悬壶馆!”
“名不虚传!”
“三皇祖师会会首,实至名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