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皓,见了二婶怎么不叫人家?”
薄司深在薄廷皓正要想着怎么回答慕时念的问题后,走了上来,沉声吩咐了一声。
薄廷皓抬眸,定定地看着薄司深一眼,随后不是很情愿地皱着眉头对着慕时念喊了一句:“二婶。”
这一声二婶,叫得慕时念十分不适应。
她居然做了同龄人的长辈。
这二婶叫得好老。
“薄司深,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侄子?”慕时念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薄司深问道。
慕时念这一声薄司深地叫,倒是让薄廷皓觉得很出奇和新鲜。
至今为止,他从未听过别人敢直呼薄司深的名讳。
而慕时念则是轻而易举,甚至是很自然地叫着薄司深的名字。
“我大哥结婚早。”薄司深走过去,大手轻轻地扣在了慕时念的腰肢上,低声说道,“你真没礼貌,他和你打招呼喊你一声二婶,你怎么没理人家?”
“廷皓!”慕时念连忙笑着和薄廷皓打着招呼,“以后请多多指教啊!”
“是……”薄廷皓轻微地点头。
这个时候,他深刻地明白过来,只要自己的身份暴露,将不能继续和慕时念来往。
他连表白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那我之前在薄家看到很多乐器的房间,那是你的房间吗?”慕时念好奇地问道,顿了顿,想了一下,又摇着头,“不对,当时我有听到小提琴声,我问过谭木是不是谁在拉琴,他说没有,我觉得这个行不通啊!那天我听到的琴声,是你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