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你发什么呆,怎么不说话。”待玉暖走到看不见身影,李品摇着司徒青说,那可是你未来的媳妇,你对人家这样冷淡好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些东西,品儿什么时候对丫鬟这样关注了。”司徒青好似刚回过神来说。
“她与别人是不同的。”李品颇有深意的说。
“哪里不同了?”司徒青好奇的看向李品,明明那丫鬟刚刚表现的可圈可点。
“你看那丫鬟长得日后必然是个大美人,况且她可是好心的告诉你下毒的事,这还不够不同吗?毕竟她是一片好心,你可想好怎样报答人家了吗?”李品笑着说。
“她是掖庭的宫女,我把她苁掖庭要过来就是了。”司徒青无奈的回答,总觉得这丫头不怀好意,这一副看热闹的口吻是怎么个意思。
“哦……原来你早就认识玉暖,连人家是掖庭的宫女都知道,说,是不是看上那个姑娘了。”李品一边打趣的说道,一边躲得远远地,隐在旁边的花丛里,百合花衬的李品的肌肤更加白皙。
“你这丫头,居然打趣我,不过你以后还是尽量离那个玉暖远一点才好,我们出来好一会了,你可是做主人的,该回到宴席上招待客人了。”司徒青提醒的说到。
“走吧!”李品悻悻的从花丛里出来,拉着司徒青的衣袖往回走。
司徒青一边走一边发呆,那叫玉暖的丫鬟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伪装的这样完美,毫无痕迹,若不是前几日他听到这丫鬟嘴里的另一番说词,怕是也会轻信了她。
前几日早上,司徒青与李品喝的酩酊大醉,醒了之后,头痛欲裂,司徒青出门想清醒一下,奈何头太疼,竟不知走到了哪里,正欲找个丫鬟问路,就看见了玉暖。
那时玉暖哪是刚刚的进退有度,优雅有礼的模样。那时玉暖正一脸张狂的与一个年老的宫女说着话,司徒青被玉暖脸上的表情骇到,又听到玉暖提起了他的名字,便心生疑虑,以为这个宫女要害他,偷偷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去听。
“你既然发现有人在二皇子的食物中下药,要赶紧告诉他才好。”那老宫女焦急地说。
“娘,你急什么?我看那毒药还不至于毒死二皇子,让他多吃几天又无妨。”玉暖一脸无所谓的说。
“暖儿,即使不会马上死掉,但是毒药吃多了对身体终究时会造成伤害的。”老宫女看向玉暖,一脸的不赞同。
“娘,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可要好好谋划,让二皇子将我带出掖庭,娘,我可不想在掖庭里面受一辈子苦,若不是当年发生了那件事,现在我也应该是锦衣玉食的小姐,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么多的苦?”那玉暖神色激烈,眼中散发着厉色。
“暖儿,都是为娘的对不起你,让你一出生就承受如此多的痛苦,可是二皇子是无辜的。”老宫女显然还在不死心的劝说。
“娘,你不要劝我了,我心意已决。”玉暖说完就看也不看老宫女一眼离开了。
司徒青听了这话,既是惊讶于自己居然被人下毒了,还不自知,又骇于这女孩如此小的年纪,竟有如此的心机和狠毒的心肠。连忙远离了这里,随手抓了一个宫女,回到寝宫。
回到寝宫,司徒青才发现这件事的艰难,他既不知道下毒的是什么人,又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他向来性格懦弱,也不好突然惩罚宫人,即使明知道自己的膳食里被人下了药,也全然无计可施。
突然又想起玉暖那个宫女,虽说这宫女品行欠佳,但如今竟是唯一的线索吗,思虑了解,他假装向宫女们无意间提起玉暖这么个人,原没想打探出什么,却没想到那玉暖在宫女中竟是鼎鼎大名。
“二皇子,你是说玉暖吗?那丫头不仅长得美丽,有非常善解人意,宫里的人都很喜欢她。”
“玉暖那个丫头,就是苦命了些,小小年纪就随家人入了掖庭,不过这玉暖真是难得一见的善良,听说她从小就很有善心,不知道救了多少小动物的生命。”
“玉暖那丫鬟真是性情好,很有灵气,小小年纪据说就可以识文断字,吟诗作对,若是以后我的孩子有她十分之一的才气,我便知足了。”
……
司徒青听着宫女左一句右一句夸着玉暖,直觉这玉暖还真是不简单,能在人吃人的皇宫里美名远播,能拉拢住这些平日见惯了阴谋的宫女,这手段还真不是一般了得,司徒青相信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毕竟这对她来说可是一个好机会,一定会再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