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迟到受罚,宁相生要求宁朝来乘坐轿子去学堂,宁朝来坚决反对,最终还是宁相生败下阵来,不过,宁朝来也没落得好,因为她再次迟到。
好在教文的夫子不那么严苛,只是罚宁朝来站在书屋的角落里上课。
宁朝来方往角落里一站,便惹来笑声一片。
“莫笑了,今日该学桃夭了。”
夫子狠狠敲了书桌几下,看热闹的学子们这才安静了,正襟危坐起来,除却太叔奂与徐少桥。
两人皆是神游在外,盯着窗外的雪花,眼睛也不曾眨巴。
“太叔奂,你来将桃夭念一遍。”夫子道。
思绪是被打断了,可太叔奂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胡乱的翻着竹简。
夫子摇头,看向徐少桥。
“夫子别为难我了,我认罚。”
徐少桥嚯地站起身来,抱着竹简站到了宁朝来一侧。
论起行军打仗与骑马射箭,整个学堂没有人比得上太叔奂,徐少桥两人。可若是吟诗作对,那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上阳回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太叔奂,合上了竹简,张口便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