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奂,当真是你所为?”
教阅质疑,太叔奂有时是调皮了些,可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千真万确,太叔愿意受惩。只是,恳请教阅将这奴才交与我。”
宁朝来微不可见的扬唇,太叔奂果然聪明。
与其百口莫辩,还不如认了罪名,留下那奴才慢慢审问,总会还他清白。
上阳垂眸,掩去眸中情绪。
教阅神色严肃,“好,依你。不过你也要清楚认下此事的后果,可不只受罚那么简单。品行不正,可是……”
“教阅!”上阳打断教阅的话,接着说,“此事是我所为,不关太叔奂的事。”
如果犯错的人成了上阳,此事又该另当别论了。可是,上阳分明是为了救太叔奂,而太叔奂本来就是受人陷害。
“不管是谁,既然我无恙,此事便过了,不过是个玩笑而已,谁都不当真就是了。”宁朝来道。
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好不过。
“既然朝来这样说,此事便作罢,只是,”教阅看向太叔奂,“你早宁朝来入学,身为同窗,行为欠妥,便去相府登门谢罪吧。”
“是。”
“不必。”
宁朝来与太叔奂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