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带下去。”
太叔奂放下酒杯,面色平静的对衙官说着,语气同平常无异。
衙官点头,对宁朝来拱手一拜,恭恭敬敬的说道,
“叫宁大人生气了,是下官眼拙,寻了这样一个人。”
宁朝来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
“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带出去!”
衙官呵斥着让人将色胆包天的钱壮壮拖出了屋子。
“宁大人……”衙官再次拱手,神情较之前更为恭敬。
宁朝来嗤笑,“宁大人三个字太重,我担不起,大人可别折煞了朝来。”
衙官可怜巴巴的瞧向太叔奂,宁朝来的软硬不吃他早有耳闻,如今领教了,才知确实无计可施。
太叔奂摆手,摒退了衙官。
“戏没唱完便被我拆了台,议郎大人,千万要包含。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两位吃饱喝足,还请自便。”
宁朝来对他一直都是言笑晏晏,就算严肃,也不会如此让他不安。
徐少桥如坐针毡,终是站起身来,动动嘴唇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将目光落在太叔奂身上。
祸是他惹的,说好说歹,他倒是开开金口。
太叔奂神色冷清,等到宁朝来即将迈出屋子的时候才说,
“当年上书学堂中才干比得上你的人屈指可数,敬佩你,追随你,天下人皆知你是长安第一才女。若你真的为百姓着想,就不该隐藏一身才华,甘心做个无知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