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仪式后的一周,菲特奈的生活乍一看没有什么变化。
至少埃利奥特看不出有什么变化——那一天回来的路上,她没有和他们说一句话,之后也没有解释起自己的想法。
一周过去后,她的生活仍旧像是艾文?弗雷顿一样,埃利奥特也渐渐从起初的感慨和疑惑变成了现在的习以为常,他最后觉得菲特奈没有在意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今天一早,菲特奈起床换了衣服后,走下楼,埃利奥特已经将简报,迪克已经将她要的早餐放在桌面上了。
这几天的简报没有什么可看的,多多少少与她有关——可是她依旧没有参加那些贵族们举办的宴会,原因很多,也让人无法反驳,便是她想要休息——觉醒仪式让她有太大的消耗,休息是理所当然的。
“小姐,陛下想让你下午去一趟皇宫。”菲特奈坐下来后,迪克在她身边说。
菲特奈顿了顿,回答:“好。”
接着几个人都没有说话,氛围有些沉闷,可是这些仆人们没有什么可抱怨的,菲特奈向来在阴谋前有很好的反应——她的计划虽然都不是最安全的,可往往都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达尔先生是一位旅行家吗?”菲特奈看着简报,上面有一则是关于达尔的——与他从某一处获得的新发现。
达尔?摩根是一个很容易被人忽略的人,虽然他在名义上是以希尔顿调查署的署长,可米塞很多事情都委托给了科里福——看似达尔和科里福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是那么多次的情况看来,科里福没有表现过这种关系。
“可以这么说,他似乎在负责调查点什么东西,所以会全国到处跑。”埃利奥特愣了一下,才说。
“调查……安德鲁国王的死因么?”菲特奈敲了敲桌子。
“应该是——毕竟你上次说,以希尔顿调查署建立的原因是安德鲁国王的死。”
“哦,可是那件事情没有什么可调查的了。”
“为什么?”埃利奥特有些惊讶。
“杀死安德鲁的人是查德?兰开洛特。”菲特奈语出惊人,连迪克的脸上都闪过了一丝惊讶,看到他们如此的表情,菲特奈只能解释,“查德?兰开洛特是安德鲁?米德鲁斯死前最接近他的人,因为他提出了某项措施引起了国王的兴趣,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安德鲁国王当初已经十分衰弱了。为什么……”埃利奥特显然认为菲特奈的话说服力不够。
“想要杀死一个国王很困难,也很简单,只要是他身边的人就可以了,但是谁杀死安德鲁根本不重要。”菲特奈让他们及时地将关注点转移到了正确的方向,“明明安德鲁国王离死期不远了,但还是要安排一个人去杀死他,又是谁指使了兰开洛特子爵呢?兰开洛特子爵的失势是否又和这件事情有关呢?”
谜题从来都是越来越多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埃利奥特说道。
“不用太放在心上,兰开洛特子爵已经死了,想搞清楚这些事情只能慢慢来。”菲特奈轻描淡写。
接着他们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后,菲特奈已经完成了早餐的步骤,她站起来,朝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