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伟站在那儿,前两天翻过沫倾言的相册,也见过沫华的女人,也确实算是一个漂亮贤惠的女人,没料得,居然这么早就过世了,然后沫华坐牢,就只有沫倾言一人在外,慢慢就成了这个样子。
熊伟坐在沙发上,坐了一阵,又是一阵纠结。
等他从房间退出来,却见沫倾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见他出来,才问了一句:“他怎么样了?”
问这话时,她低垂着头,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脚上的板鞋上,仿佛在问板鞋。
“醉得太厉害了,已经睡了。”熊伟答。
“哦。”沫倾言应了一句,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依旧垂着头,将双手插在口袋中,便打算走开。
“言小二。”熊伟一把拉住她:“不如我跟他说实话吧。”
“说什么?”沫倾言问。
“关于我们俩个的事……”
“有什么好说。”沫倾言一把拂开他的手:“不用说了,反正他明天醒了,也会走的。”
“可我不想这样。”
沫倾言冷笑起来:“怎么,怕他知道你搞了他的女儿,他带人来砍了你?”
熊伟头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前也跟你说过,可以见家长的。”
“见家长?”沫倾言再度冷笑一下:“你以为这是什么年头了?我跟你上了床就要见家长了?说了我们只是包友的关系,过了就别再提了。”
她这么说着,背着挎包扬长而去。
熊伟站在那儿,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