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呆了。
“我是认真的,白童,我想娶你,我想跟你结婚。”余焯说。
白童脸上的迷茫神情慢慢消失不见,她的理智重新占了上风,没有刚才的那股子小女儿的羞怯,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就因为跟我上过床,所以,要负责吗?对不起,我不需要。”白童冷言拒绝了。
当年,黄翌轩也是说的负责,也是要跟她结婚,可结果,结果是什么?
她不再需要哪个男人对她负责。
这一辈子,她只想为自己负责。
能有爱她有生命的男人更好,没有,她也会好好过,绝不是因为哪个男人要负责,她就再一次随随便便踏进火炕。
她已经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为自己曾经的愚蠢付出代价。
“放开我,让我起来。”
她死命推着余焯,就试图从他的胸膛上爬起来。
这样子一直趴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令她感觉很没有自尊。
余焯不松手,精瘦的手臂如铁箍一般,纹丝不动。
白童急了,她不管不顾的,一口就咬在余焯的脖子上。
余焯吃痛,痛哼了一声,却是依旧没有松手。
他知道,一旦松手,白童真的会离开。
直到有腥甜的味道渗进白童的口腔,白童才意识到,她将余焯的脖子,都给咬穿了。
可这男人,居然十分硬气的撑着,一点也没有退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