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想起跟醉艾艾她们在一起的时光。
那时候的生活,清贫,但也并非一无是处,如今回想,还是有着单纯的快乐在里面。
那时候,能扯着嗓门在外面大叫,能光着脚,在风中奔跑,甚至,可以一头扎进稻草堆中,哪怕沾满一身的草屑也无所谓。
过去的时光,真的有着一种无拘无束的快乐。
她就这么慢慢的洗着澡,嘴里哼着童年时光的歌谣。
余焯站在外面,听着白童哼着的那些断断续续的歌谣,他的思绪,也被扯回那些支离破碎的童年。
白童洗完澡,换上那套保守的睡衣。
这是来时,她是想了又想带来的。
跟余焯结婚后,她慢慢的,不自觉的也会换上一些丝滑的吊带睡衣。
婚姻,是她跟余焯两个人的事。
在外面,她要当个贤妻良母,保持着那亲民的好形象。
可在床上,她不会再顾忌太多了。
都说男人喜欢女人在外象贵妇,在家象煮妇,在床上象荡妇。
白童已经在外象贵妇,在家是煮妇,现在是努力向着床上荡妇这条靠拢。
他们,在深爱着对方,也在彼此取悦着对方。
好的婚姻,从来不是一人付出一人享受,而是双方都在付出,要为对方做得更好。
但考虑着来见余焯的父母,白童怕公婆看见自己的睡衣会指责,所以,就挑了这么一件长衣长袖的棉质睡衣过来。
这让任何精明的婆婆,都挑不出什么刺。
可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