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吧。”她强忍着内心的种种苦楚,跟余焯说。
“你不相信我?”余焯捏紧了她的手。
“我没有不相信你。有什么话,等你好了我们再说。”白童试图将他的手给瓣开,可是,一切是徒劳。
他似乎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只手掌上,她想抽,也抽不出来。
幸好,此刻余父找了过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白童通知了他的父母,他们有权知晓儿子的事。
余父推开病房门,一瞧,就大叫:“哇,你们在这儿,我终于找着了。”
“爸……”白童站起身。
“你们等着……”说完这话,他又返身,去医院大厅的休息区将余母给接了过来。
余母摸索着,行走不便,哪怕余父时刻小心翼翼的牵着她,这新换了环境,她一时还是不适应,支着拐仗探着路。
“妈。‘白童擦了擦脸上的泪,明知晓余母看不见,可还是本能的擦了擦,生怕露出什么迹象。
余焯无奈松开她的手,低低道:“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白童过去,扶着余母在陪护椅上坐下,余母才板了脸:“你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就不该来。”
说完这话,她的语气,又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余焯,你怎么样,严重不严重?妈看不见,你得老老实实告诉妈,别骗妈。”
余焯避实就虚的道:“妈,我都在跟你说话,还能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