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距襄阳不远,
待三军修整些时日后,张绣毅然领军归途,折返襄阳。
至于叶城,只留了黄忠镇守,傅彤为副将。赵云已经被张绣调遣至庐江归刘晔指挥,那数千西凉铁骑同样跟去了。
接下来,张绣就要让孙策知道什么是兵威,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好欺负呢!
归程途中,速度慢了些。
因为带了不少的女子,再加上金银之物等大车小车,以至于行军速度也不是太快,张绣这也是难得清闲。
略微迟疑,他偷偷的向阵中摸去。
一侧,望着张绣缓缓溜走,贾诩眉宇不由轻挑,狐疑的看了眼后方那辆马车,心中若有所思。
俨然,张绣去的位置就是阵中,而且就连他也不知道这马车中带的是谁,唯一清楚的就是其中是个女子。
贾诩看了眼旁边胡车儿那懂王般的神情,不由皱眉,那女子胡车儿也知晓?想至此,贾诩眼角一紧,若有所思。
他不敢确定,可八成如此了。
想到这,他深吸口气,稍后主公回来,他得和张绣聊聊了,女人只会影响张绣拔枪的速度啊!
...
阵中,几辆马车尤为突兀。
据说里面是一些贵人,动辄带有面纱,也是让人看不清她们的面容。
而其中,唐姬神情恍惚。
感受着略显颠簸的马车,她心神不宁。这两天她皆是如此,原因便是张绣安排她假死,她家人日后会怎么样她也不清楚。
可能曹操这段时间行军西进,无暇他顾,可日后终归是会回许昌的,以曹操那心狠手辣的性格,恐怕...
一想到着,她心情莫名忧郁。
乱世之中,她一个陌路王妃毫无作用,只能算是个虚名,甚至连自己家人都保不住。
然,就在她黯然伤神之际,车帘被掀开,接着那个强横调教并且夺走她初夜的面庞露出,棱骨分明。
面纱下,唐姬黛眉微蹙:“将军,你来此作何?”
见唐姬声音略显距离感,张绣撇了撇嘴,这女人咋这样呢?丫的提上裤子,呸,放下裙子不认账了?
前几天才把人家给睡了。
欸!这年头,人心难测啊。
“我闲的蛋疼,”张绣撇了撇嘴,然后就欲出去。
见张绣就要走,唐姬莫名有些不知所措,“哎,你...你进来吧,不然该让人误会了。”
马车空间不大,张绣生的本就魁梧壮硕,此时往她旁边一坐,顿时把她挤的够呛,有些面红耳赤。
唐姬纤纤玉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自己裙摆有些紧张。不过好在马车空间不大,不用担心张绣做些不该做的。
然而,她还没松口气呢,
只感觉腰肢处那一只魔掌已经揽着,关键那魔掌缓缓向下划去,竟然是想去触碰自己的...
唐姬脸色能滴出血来,她堂堂大汉王妃,何曾体验过这种感觉,身体上酥麻就算了,关键听着外面林甲攒动的声音,一股异样的感觉弥漫。
贝齿咬着红唇,唐姬秋水般眸子紧紧盯着张绣,旋即轻轻摇了摇头:“将,将军,不,不可以。”
张绣吧唧下嘴角,心中有种她越反抗越得劲的感觉,可看着她唐姬那眼神略带雾气,竟然有些泪目。
“额!”张绣无语,果然还是初经人事,放不开啊,这种场合要是给杜氏樊氏这种能给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不过想来也是,近十年王妃生涯,她何曾如此羞过,放不开也属正常,毕竟张绣和她相识时间不长。
想到这,张绣讪讪收回了魔掌。
舔了舔嘴角,他有些意犹未尽,不过这事他也不能着急,尤其这般场合,想了想当即道:“你先歇息会吧。”
唐姬垂下芷首,心神惶恐。
她美眸微抬,望了眼张绣没有神色表情,她竟然有些愧疚,此番她奔赴荆州,唯一熟悉的恐怕就只有张绣了。
想到这,她迟疑了下,还是拉住了张绣,轻声道:“等,等一下,”
张绣转头看向唐姬,后者绝美的容颜已经羞到滴血,哪还有前些时日王妃般高岭之花的气质。
“干嘛?”张绣撇嘴道。
欺负大汉王妃别提多带劲了。
唐姬迟疑了下,心中不由下了决心,近乎祈求道:“张,张将军,妾身有件事恳求将军,若将军答应,”
“将,将军让妾身做什么妾身都心甘情愿。”
说完,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张绣,神情带着决然。
“咳咳,”张绣望着那张盛世容颜,抿了抿嘴角差点没顶住,这话有点意思啊。
“嗯~咳,那啥,做不做的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乐于助人。王妃想要本将军做什么啊!”张绣恬不知耻说着。
“妾身赴与荆州,然家父却在许昌,只要将军能救出家父,妾身愿做牛做马,已报将军大恩大德。”
唐姬脸上是郑重,她没有开玩笑,如今天下她唯有自己父亲和伏寿两个亲友,若是能接出唐瑁,其无憾矣。
如此,她改嫁张绣亦无不可。
“呵呵,三十日之内,吾定将令尊安然无恙的送到你面前。”张绣耸肩不以为意,救个人太简单了。
“不过...”
看着唐姬带雨梨花般抽泣,张绣抿了抿嘴角,事实证明,欺负女人是会上瘾的,尤其是漂亮女人。
当然,最关键的是刺激啊!
唐姬看着张绣那双眸子,不由抿了抿嘴角,心中再度慌乱,因为她总感觉张绣想在这马车内将她...
“将,将军,不要在这,等到荆州妾身再好好报答您可好?”唐姬看着张绣,目光略带哀愁。
张绣叹了口气,车-震是没机会了。
不过神情还没失落,张绣再度不怀好意轻笑,“甚好,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得先收点利息呢?”
“利息?”唐姬狐疑。
然此时,张绣转身落座她旁边,旋即抬起右臂捋在那三千青丝上。附耳,张绣声音很轻,低声轻吟了句。
语出,唐姬脸色唰的下变得更红了,宛如滴血,张绣的话实在是太羞人了,简直让她“难以启齿!”
她玉指交错在一起,有些纠结。
她都要哭了,自己好歹也是个王妃,哪有这么对大汉王妃的?而且教导礼仪的妇人也从未和她说过用口可以...
越想她脸越红,无脸见人。
然而,张绣已经把加油枪拿了出来。